捏着迟意的下巴,欣赏着她此刻的媚态。
“在我床上。”
“顾淮州!你别碰她!”
季南风一声失控的怒吼,将顾淮州好不容易压下去几分的怒意再次勾了出来。
“我都不知道,我碰自己的女人,还要经过季先生的同意。”
顾淮州阴冷的眼神落在迟意身上。
“你现在……归他管了?”
迟意立刻摇摇头,攥着顾淮州的手腕,眼中升起几分哀求。
季南风迟迟听不到迟意的声音,心急如焚。
“迟意,你怎么样了?你说句话!”
顾淮州眸色森冷阴寒:“他让你说话,不如,你说给他听?”
顾淮州俯身,在迟意耳畔低声提醒:“告诉他,感觉如何?”
迟意霎时瞪大了眼睛,弱弱的哀求着:“别这样……”
顾淮州眸底的阴鸷更盛:“舍不得?那我们换个更直接的办法。”
顾淮州故技重施。
孕期极度敏感的身体,轻而易举被顾淮州唤醒。
迟意死死地咬着唇,想让这羞辱的时间过得快些。
顾淮州胸腔中漫出一声冷笑,端起桌边的半杯酒一饮而尽,唯独剩了一个半融化的圆球型冰块。
迟意如濒死的鱼,如坠落的天鹅。
媚态横生,娇哼尖吟。
电话中传来季南风颤抖的声音:“迟意,你……”
“季南风,你挂电话吧,求你了……”
迟意一声哀求,却惹来顾淮州更疯狂的报复。
手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挂断的。
迟意的余光瞥见阳光一点点从房间里收走,终于精疲力尽的昏睡过去。
……
酒吧。
时珩喝完杯中的酒,接过厉景渊的杯子。
“还是白兰地?加冰吗?”
厉景渊点头:“照旧。”
时珩倒了酒过来,看着场地中央打拳的顾淮州,无奈道:“他已经砸碎我四个沙袋了,我担心他明天把这栋楼都拆了。”
“他赔得起。”
“……该派的人都派出去了,季南风那边盯得那么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