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
    陈常山看眼他,接着道,“所以想知道牛县长儿子到底在哪,我们就得另想办法。

    解铃还须系铃人,既然薛明的病和牛县长有关,我们就应该从牛县长这突破,突破点应该就是牛县长的儿子。”

    万玉明品品陈常山的话,有道理,“可秦州这么大,茫茫人海,我们去哪找。

    总不能发个寻人启事吧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一笑。

    万玉明愣愣,“王县长?”

    陈常山点点头,“没有牛县长刚才的电话,王县长就得继续留在秦州,和我们一起担责任。

    牛县长帮王县长解了这么大一个心病,牛县长让王县长离开秦州前代牛县长去看看儿子,嘱托些事情,王县长肯定不能推辞。

    王县长若敢推辞,那他就别想回田海。

    我们撘个顺风车,跟着王县长,也就知道牛县长儿子在哪了。”

    原来如此。万玉明恍然大悟,“还是陈县长想得周密,我把事情想简单了。

    陈县长确定王县长离开秦州前,会去看牛县长儿子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道,“不完全确定,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。”

    百分之九十?万玉明怔怔,“这把握也够高了,陈县长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的把握?”

    陈常山沉默片刻,一字一句道,“因为我和牛县长都是父亲,儿行千里母担忧。”

    说完,陈常山拿起手机,点开丫丫比赛的视频,重新翻看,看得很专注。

    万玉明不禁重重道声对。

    十多分钟后,陈常山两人敲开王文清两人住的房间门。

    王文清还光着上半身爬在床上,后腰贴两片膏药。

    陈常山进门即道,“王县长,你这发烧还没好利索,怎么腰又受伤了?”

    “都是薛明的事急的。陈县长,你快坐。”王文清说着要起身,哎呦声,又趴下。

    陈常山立刻到了床前,“王县长,你好好趴着,不用起来,伤筋动骨一百天,腰伤了可不是小事,用不用去医院?”

    王文清摆摆手,“不用,我就是扭伤了,骨头没事,贴两片膏药,现在感觉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看看王文清的腰,“王县长,扭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