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谁都不是，不出意外的话，出了这个门，往后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。”
凌峰淡淡地说道，这些人反正跟他也没有什么关系，如果再把之前的纠葛说明白的话，还得浪费不少时间，而且对他们来说也没有意义。
可以预见的是，这些人往后的日子一定会过得很艰难。
但如果能被其他势力招揽过去的话，总比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实验室里当小白鼠要好得多。
凌峰这么想着，自己也是叹了口气，总觉得可能是因为影子曾经丢失过的原因，他思考一些事情的时候显得更加冷血了。
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的，反正肯定不能在为难自己的前提下去关照他人。
“你是谁？”
那多手指的男人又生硬地问了一遍。
“我说了，知道我是谁对你们来说，没有意义。”
“现在我要走了，门也已经打开了，往后你们就自由了，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吧。”
凌峰兴趣缺缺地说道，起身，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，迈步就要离开。
可能是因为这地方被他毁了个差不多的原因，换气新风系统大概不运转了，还没有彻底散去的血腥味儿混合着某种诡异的腐烂味道，加上这些“人”平常都是被关押起来的，不需要保持良好的卫生习惯，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，对于感知比较敏锐的凌峰来说，简直是种莫大的折磨。
反正他是实在待不下去了，呼吸新鲜空气的念头十分强烈。
“你不能走。”
还没等凌峰走出这挤满了人的走廊，手腕就被拉住了。
这触感确实是奇妙。
整个手腕几乎都被手指缠住，有的向前有的向后，把他抓了个严严实实。
凌峰的脚步一停，低头看去。
多手指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在了地上，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，眼睛一眨动，眼泪却这么掉了下来。
他的一只手握住了凌枫的手腕，另外一只手直接攥住了旁边的一根埋在墙体内的管道。
那意思很明显了，如果凌峰一定要走的话，就直接把他的身体撕碎。
除了这个办法以外……
凌峰试探性地挣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