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，只有无尽的悲哀。他知道，这场胜利的背后，是无数条鲜活的生命，是用无数个家庭的破碎换来的。
他闭上眼睛，深吸一口气，将心中的悲痛压抑下去，然后猛地睁开双眼，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他知道，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“传令下去，打扫战场，救治伤员。”宁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“是！”他的命令，就是这片废墟上的律法，没有人敢违抗。
宁羽转过身，缓缓地走向远方，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，显得格外高大，也格外落寞。
“我们赢了……”身后，传来牟雪疲惫而欣喜的声音。
宁羽停下脚步，却没有回头。他缓缓地抬起右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