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不出陆子卿到底哪里好,那是心里的一种感觉,若硬要说的话,或许从敢钳制他那份胆识过人开始吧。
陈靖不想羞辱陆子卿,更不想他离开,可又如萧彦所言,自己以后的身份会让他尴尬。
矛盾,烦躁,陈靖立在原地,看着萧彦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平复,直到毛毛雨湿了他的发。
陆子卿还没有得到任命通知,正好在宅子里清修,萧彦真的赖在那里不走了,天天与他同进同出一个屋,几次夜里都被苏乘义瞧见。
这天下晌终于坐不住了,他转头去了花房,小五小六正在给桂花盆栽浇水剪枝,见他过来,小六问:“不和肃王玩儿纸牌了?”
自从上次巴洛沃伦登门,教会陈稷玩纸牌后,他像发现什么世界新大陆似的,劲头十足,一有空就来陆宅拉着苏乘义玩纸牌。
这玩意儿一次两次还可以,时间久了也觉得无趣,苏乘义为着不扫兴便陪他玩,可这会儿没心情。
他说:“我有事儿想来问问你们。”
小六瞟他一眼,又转眸回去剪枝,笑说:“搞的那么正式做什么?怪不习惯的,你能有啥事儿?”
“就是……”苏乘义边想边试着问:“你们说,你家主子为啥老是和我二哥住一个屋啊?我看偏院有好几个房间空着呢。”
小五笑意洋洋“嗨”一声,“这你都不知道啊,当然是……”
“当然是别的屋没有供暖。”小六抢一句,顺便瞪了小五,“这天儿没有暖气,屋里贼冷,主子图方便,住一个屋不就是顺便的事儿,我们也不麻烦。”
“哦……对对对。”小五反应过来,假正经起来,“你不管银子账目不知道,这宅中各方面开销都很大,别看这小小的供暖,一个冬日下来花费不少银子呢,而且,公子用的东西都要最好的,能节约一点是一点嘛,呵呵呵……”
苏乘义拧眉,手里的小铲子有一下没一下点地,自顾琢磨着点头。
“你说的也对,花销是不少,现在京城的物价贵的可怕,前几日上街,想买点儿炸小黄鱼,结果要五十文,以前二十文就能买。”
二人嗯嗯啊啊半晌,终于将人糊弄走,小六拍一下小五的肩膀,提醒他,“你个大嘴巴别乱说,苏氏兄弟都是犟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