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缠,这无异于是将他当街扒光了衣衫,无比难堪。
“你……别再说,我不想听。”
萧彦看着他躲开的侧脸,直言问:“你是介意我不是女子吗?”
“我……”
这叫人怎么回答?
介意等于伤人,不介意等于不喜欢,仍是伤人。
这就是涉足红尘的烦恼,陆子卿很不喜欢,也不敢喜欢,没有开始,便没有结束的痛苦,还不如孑然一身。
跌入尘埃的滋味太苦,他已经习惯,就连做梦都只能躲在灰白下不敢太放肆,更别说触摸现实里的日光。
他终于看萧彦,顾左右而言其它。
“我算侯爷的什么人?情人吗?你有夫人,而我是一个男人,侯爷打算以后就这样过一辈子,断子绝孙吗?”
“不是情人。”萧彦说的虔诚。
“我为守国而生,曾经不知喜乐过的麻木,生在勋贵之家,上蒙受皇恩荣宠,下更要尽忠报国,一生荣辱皆可能会身不由己,我,不能只是我,处在这个阶层,姻缘这种东西也不过是利益的纽带,在没有遇到你之前,我很可能会认命,随着固化好的路结束此生的任务。”
“可是现在不同,你的出现让我想自私的活一回,既然上天将你这副男儿身安排到我身边,便已是替我做了选择,我萧彦此生也只会有你陆子卿一个爱人,再无其他。”
勋贵之家或许有身不由己之时,可仍处在云端之上。
陆子卿不回避他的目光,轻声说:“侯爷何必执着?与我牵绊是害了你,我不想看到以后你为我受世人唾骂,我……”
他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,忽然升起一股难受,低下眉目沉吟,再抬眸时眼眶似是有些泛红,眼里却多出一种从未有过的遗憾。
“侯爷终是不了解我,我与你……以后怕是只能刀兵相见了。”
萧彦听得不是滋味,陆子卿眼里的遗憾,他读到的是眷恋与不舍。
“我说过,不管你是什么身份,我只要你,我要的是陆子卿这个人,而非身份,你明白吗?”
这顿早饭,陆子卿吃的沉重纠结,今日身子不舒服便请假没上衙门,夜里他没同意萧彦留宿。
原以为休息一日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