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我在参加市政府的商业座谈会，有全程录像为证。"
紧接着，市场部总监又匆匆赶来："司总，科瑞集团刚刚通知终止合作，说是接到你的直接指令……"
"我什么时候下过这种指令？"
"昨天下午四点零八分，"市场总监调出通话记录，"你的座机打过去的，通话录音在这里。"
司念点开录音，一个与她声音完全一致的女声清晰地说道："……考虑到市场变化，集团决定终止与科瑞的合作，请立即执行。"
她的手指无意识攥紧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"有人在模仿我。"她声音低沉得可怕，"声音、签名、行为模式……全部。"
深夜，许家别墅。
司念疲惫地揉着太阳穴，电脑屏幕上是集团近期的所有异常指令记录。
许至君靠在床头，虽然脸色仍有些苍白，但精神已经好了许多。
他腿上摊开着几份文件，是霍斯然刚送来的调查报告。
"戈雨莲不可能单凭自己做到这一步。"他声音低沉，手指轻敲文件，"这些签名和声音的模仿需要专业团队支持，公司里一定有内鬼配合她。"
司念点头，将一绺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："但现在查不出来是谁。"她烦躁地合上电脑，"所有指令的痕迹都被系统自动覆盖，连监控都没拍到可疑的人。"
她起身走到窗前，夜色中的城市灯火璀璨，却照不亮她心中的阴霾。
自从接手集团，她一直小心谨慎，没想到还是被人钻了空子。
就在这时，她的手机响起，是母亲林灵的视频来电。
屏幕上出现母亲温柔的脸庞，背景是阳光明媚的花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