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月禾,总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顺便跟老余家的人谈一谈,你跟余冬玉的婚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呢?”

    虽说他们是送骨灰回去,报的是丧事。

    可那两个孩子,都只是余家大房的娃。

    余冬玉作为他们的长辈,又是小姑姑二嫁的事情,顺便提一提也不打紧。

    谁让二庄现在对月禾动了心思呢?

    再不把他的亲事说定了,万一再招回来个暖床丫头,做自己的弟媳妇。

    他们夫妻二人往后回余家村,都觉得没有脸面。

    经历过余村长来打秋风的事件之后,顾千兰不禁开始反思。

    万一今后,再有谁趁着她不在家,赖在府上不走,家中的下人和孩子们,又该如何应对。

    她叫来江管事和两个孩子,十分郑重地看向一脸迷茫的几人。

    “知道我叫你们过来,所为何事吗?”

    站在下首的三人,你看看我,我又看看你,都一脸迷惑地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这次余村长住进我们家,作威作福的当大爷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小主子并一个总管事,三个人加在一起,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只知道写信送去通达钱桩,让我来想办法,甚至是赶回来救场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,面色严肃地看向几人。

    直到他们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,这才又继续道。

    “其实,你们几个想想办法,是足以应对余村长的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或许是你们碍于礼教,或者其他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只能对他的颐指气使干瞪眼,完全的束手无策。”

    “任由他一个人,摆弄了你们一群人,现在想来岂不是有些可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