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洛维莎身前的铠甲。
疼痛让她清醒。
清醒到反应过来,要收自己当手下的小少爷,恐怕并不是镇上的那种有钱老爷。
难怪他能腾出好大一个玩具箱子装自己。
好想抱上这位女士的大腿。
勇敢弗蕾亚眼中全是不掩饰渴望。
“请问我可以留在这里吗?我从小就没有了母亲”
弗蕾亚没想到的是。
她曾经屡试不爽博取他人同情的小招数在城堡失效。
一番煽情演讲到头来只感动了她自己。
木箱子边的观众席上:鼻涕小少爷死鱼眼,铠甲女士的面无表情,还有黑脸管家走神。
难道自己又要回到混蛋父亲身边了吗。
对服侍鼻涕少爷生活的向往占了上风。
弗蕾亚憋出几滴泪水,低头祈祷自己这次一定要成功。
早已过世记不清样貌的母亲啊!
请一定要保佑您孤儿一样的女儿!
箱子里那一面长了嘴的镜子也被她抛在脑后。
由此可见。
在吃饱饭的诱惑面前,一切妖魔鬼怪都是浮云,魔镜待遇也一样。
无人应答的房间。
鼻涕小少爷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。
他趴在一张木板上被仆从抬来,嘴里一直“哎呀呀”叫唤着,屁股肿的老高,身上的裙子都要翘边了。
有点好笑。
弗蕾亚抬头看情况时,差点把小少爷裙子翘边的话说出口。
最后还是魔镜给她解了围。
魔镜没吱声的时候在仔细观看曾经的世界线。
弗蕾亚贩卖火柴时被迫加入黑帮,开启了小镇斗殴火拼的卖命人生,直至英年早逝。
咦。
说好的童话故事呢。
怎么每一个人的走向都那么奇怪。
“小莎,这个女孩儿身上会沾满敌人的鲜血你懂的”
洛维莎一脸深沉眼皮抬起。
贝拉会意拿出皮尺测量弗蕾亚的五官距离、身高骨骼——城堡小莎侍卫队入职也有硬性标准的。
幸好。
弗蕾亚遗传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