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着回家了浑身不舒服吧。
保管比车碾了还难受。
一路上走走停停,张柯琵爸妈想问点什么,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问起。
女儿自己在街上抖落的干干净净。
算了。
还是提醒提醒孩子他爸,以后家里就买便宜大米吧。
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回事。
平时吃吃喝喝要跟着张栖平争。
结婚要凑在一年,离婚也没隔多少时间。
张柯琵妈妈很是怀疑。
女儿是不是脑子进了水?施灿飞和别人脱裤子聊天能有什么大不了?
她完全可以捏住这件事踩着施家作威作福。
要是觉得不过瘾,还能把当初没收的彩礼收上。
心里不舒服就出去打个野食也行。
婚姻关系里的办法总比离婚多。
张柯琵不想和家里继续说离婚的事。
“好”堂姐开婆家的车回来在前,她现在再怎么吹都没什么说服力。
同样都是离婚。
自己那一阵子怎么就昏了头?
一心想早点离婚摆脱施家高飞。
耳边是奇怪的电流和嗡鸣声,张柯琵嘴巴张张合合。
“该死该死该死。”
施圆子听到妈妈骂人毫无波动。
倒是张柯琵的兄弟,被自己亲姐暴躁的语气吓了一跳。
他悄悄走到他妈身边发问。
“我姐该不会疯了吧,咱家有遗传病基因吗?有的话我就不结婚了。”
他妈腾不出巴掌来打人。
眼睛狠狠瞪着这个孤寡好大儿。
“你小声点,你姐有你两个大,拳头过来我可不挡不住。”
施圆子小人点头。
外婆说的很对。
妈妈长大之后,她爷爷奶奶在家都不轻易惹妈妈生气呢。
外婆家这个舅舅可真没有眼力见。
唉。
舅舅个子小,吃东西应该抢不过她和妈妈吧?
小孩一路上真是心事重重。
又担心妈妈又担心自己,走到外婆家肚子就适时叫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