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摸到一个正方形的丝绒盒子。
“打开。”靳识越说。
连厘看了他一眼,一手托着盒底,另一手打开盒子。
里面赫然放置着一对精美绝伦的耳环,于灯光折射下照着耀眼的光芒。
玫瑰金红玉髓耳环,形状是小巧玲珑的车厘子。
连厘盯着耳环好几秒,抬起头望向靳识越:“给我的吗?”
“嗯。试试。”
靳识越修长骨感手指拎起一个耳环,撩开连厘耳边的头发,将耳朵露出来,玄关处光影不算明亮,他却精准地找到地方,游刃有余地帮她佩戴。
男人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子,手上温度微凉,触碰耳朵时勾起皮肤细微的颤栗感。
连厘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,蓦然有种他们正在热恋的错觉。
原以为他会毛手毛脚,半天戴不好,没曾想他三两下就戴妥了。
靳识越松开连厘,往后退了小步,左右端量她一番,似是满意地勾了勾唇。
他的目光有些炽热,连厘被盯得不自在,伸手摘下耳环放回丝绒盒子里。
“你要喝什么?”她边往屋里走边问,“晚上喝茶睡不着,我给你倒杯热水吧。”
连厘耳根和脸颊发烫,急需散热,也不管靳识越有没有听见,她直接把盒子塞上衣口袋里,佯作淡定从容地去倒水。
女生洗了澡,身上穿着睡衣睡裤,外面套一件毛茸茸的外套,一双修长纤细的腿行走步伐看似如常,实际比平时快了不少。
靳识越看得唇角轻弯,慢条斯理将身上的黑色大衣脱下,随手挂在沙发背上。
连厘捧着水杯出来,看见男人长腿交叠而坐,慵懒靠着沙发背,一派悠闲自在的松弛样。
他是不是把她家当他家了?
连厘在心底否认。
不止她家,普天之下都是他的领地。
连厘把手杯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:“水。”
她余光瞟一眼电视机,已经过凌晨了。
今天是十天之期的最后一天。
她转回视线,猝不及防撞上靳识越幽黑的眼瞳。
他看她的目光总是很奇怪,像是能看到她最深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