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
“月黑风高,孤男寡女,兄长也不想旁人因此误会吧?”
云欢虽软弱,但是很不习惯这种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的感觉,她咬咬牙,反相压迫裴寂。
要是裴寂不帮她,她就诬陷裴寂。
裴寂丝毫不觉得意外,这就是云欢的性子,能豁得出一切。
“我怕?”裴寂嗤笑着反问。
“兄长自然不怕,但也该知道人言可畏。”
云欢站直身体,眼神坚定,一字一顿慷锵有力。
裴寂冷厉的眼眸挑起,冷笑出声,“真要被人瞧去,弟妹受到的流言蜚语可比我多吧!”
这样的事被人瞧去,终归是女人被谴责的多。
他都不用出口,自有人为他辩解,说是云欢蓄意勾引。
“自是,但与兄长偷情被抓,可比误闯被抓强多了。”云欢半带轻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