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他们互相勾结,就怪不得我,我不能让两家人枉死。”

    与他交手的黑衣人道:“与苏家勾结的官员,叫什么名字,官职,如实说来。”

    许丛山也没什么好瞒的,都如实说了。

    “既然没有,那天晚上,你为何偷偷趴在营外草丛中?”

    许丛山莫名其妙:“什么营外草丛?我没有去过。”

    “当真?”黑衣人把玩香囊,“你确定?”

    许丛山急声道:“我确定,若有一字虚言,让我天打五雷轰。”

    “阿莲在何处?放了她,有事冲我。”

    黑衣人轻扯下黑布,把香囊扔带给他。

    许丛山先接住香囊,再看向黑衣人,不禁错愕: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再看与他交手的黑衣人,也扯下黑布,露出真容。

    许丛山一怔,随即赶紧扔下刀,行礼。

    “拜见王爷,王妃。”

    他这才明白,自己为何打不过了,这是镇南王啊,如何打得过?

    霍长鹤看着他头顶:“关于你说的事,本王会派人查实。”

    许丛山不敢抬头:“小人所言,字字是真。”

    “当初若非官府与苏家勾结,小人求告无门……小人一家四口,文家夫妇,一共六口,就因为苏家公子一时对阿莲起的色心,全都命丧黄泉。”

    颜如玉心想,若此事是真的,那这件事应该在当地有不小的轰动,应该不难查。

    再加上官员名字,如果是真,那许丛山所说,也就能被证实。

    他之所以说不清楚籍贯何处,就是为了隐瞒这桩陈年旧案,掩盖杀人的事实。

    原来如此。

    颜如玉有些唏嘘,也有些庆幸。

    幸好许丛山不是山,否则,文晓莲也太可怜了。

    “王爷,王妃,阿莲她……”

    “她没事,”颜如玉说,“她还在孙大夫的药铺中。”

    许丛山一怔,没想到这事她也知道。

    颜如玉道:“昨天晚上,你与本王妃见过,在你家。”

    她不说,许丛山还不敢往那方面想,这么一说,就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“小人眼拙,不知是王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