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们夫妻认识，搭上话。”
“公羊华，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“她？”周大夫脸上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，“我这种小角色，没什么接近她的机会，不过，听说她……挺……好男色。”
颜如玉暗自思忖，这一点倒是和赵氏在录音中说的挺接近。
“据你所知，你可知有谁和她有这种关系？”
周大夫一时吱唔，赵严笑一声，讥讽道：“不会你也有吧？”
周李氏立即抬头盯着他。
周大夫赶紧说：“没，没有，她怎么会看得上我呢？她喜欢的都是长得好的，年轻的男子。”
“别的我不知道，但我见过她和那个姓刘的镖师私下见面，还坐同一辆马车。”
“具体去了哪，干了什么，我不知道，她做事还是挺谨慎的。”
“姓刘？叫什么？”
周大夫思索半天，一时想不起。
“刘诚知？”
“对对，是叫什么知。”
颜如玉又问些其它的，再多的，周大夫就说出来了。
看来，就知道这么多。
颜如玉起身：“把他们俩带上，去个地方。”
这里的院子也没立即退，就让琳琅和绿湖在外过一晚，也新鲜新鲜。
……
许丛山把碗筷收拾完，把药递给文晓莲。
文晓莲一口气喝完，许丛山又递给她一小碟蜜饯。
“好吃，”文晓莲含一颗，“下次别买了，挺贵的，这也不是必须要吃的。”
“药苦，怎么不是必须的，”许丛山笑说，“你吃了嘴甜，生的孩子心里也甜。”
文晓莲手轻抚肚子，略有些担忧：“大夫说，孩子的情况不太好，也不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