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镇南王府,面前的人不是什么弱女子,是随镇南王披荆斩棘来到西北的王妃。

    赵氏慌乱道:“不不,王妃,我的儿子们不知情,都是我的错,他们不知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们不知,他们在菜窖中明明见过我,”刘氏恨声道,“可他们什么也没说。”

    颜如玉问刘氏:“他们见到你时,可有什么意外?”

    刘氏想了想:“并没有,好像是特意下来看我的。”

    朱氏喝道:“你别胡说,刘氏,是我,是我想要你家的地,分家时不公平,我不甘心,这才想此法。”

    李婆子骂道:“呸,你们家得了铺子,无论自己做生意,还是租出去,都是稳定收入,人家就那么一点薄田,遇见收成不好的时候,收成锐减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这几年还总问人家要粮,又不出力又不出种,平白就要,还不知足。”

    赵氏咬牙道:“关你什么事,你知道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,你说,”颜如玉道。

    赵氏又抿着唇不语。

    颜如玉手支着额头:“真是没见过如此硬的嘴,而且硬得一丝作用也无。”

    “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,还死咬着不放,行,看你们嘴硬,还是刑罚硬。”

    大小山就在李三郎的灵堂上,还在披麻戴孝,如同孝子一般。

    小山低声道:“哥,怎么感觉今天的人少了些?”

    “这还用问,肯定是被告示闹的,想拿点赏银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,二十两对他们来说,实在不是一笔小数目。”

    “赶紧结束,把人埋了,我们也好去办正事,”大山低声说,“你都查过了吗?”

    “查过了,放心吧,一切和之前得到的消息一样,办完丧事,就去核实。”

    大山点头:“那等晚上再说,一起去看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两人刚商定完,忽听外面一阵喧哗,宋平带着人进来,二话不说,先把灵堂围了。

    大山缓起身,打量几眼:“你是何人?我三叔的朋友?”

    宋平看一眼棺木:“不是朋友,只是觉得他可怜,总得为他讨个公道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公道?”小山道,“杀人凶手是他妻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