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预感不妙,喝斥道:“说,谁带你来的!”
苏佩佩吓一跳:“你凶什么凶?不能好好说吗?我是……”
话未了,银锭走进来。
“我带她来的。”
明了一见他,立即认出来:“你……你不是晕了吗?”
那个晕了的小胖子。
银锭掏一下耳朵:“晕怎么了?没晕又怎么了?晕了就不能来了?没晕就能拿?这是什么道理?这庙又不是你们家的,这是药王爷他老人家的,神像坏了,也没牌匾,其实也不知道是什么庙。”
他故意说一堆,气得明了更抓狂:“你胡说什么,我问你,我为什么没晕?快说,否则……”
银锭笑容微收:“否则怎么的呀,我今儿没干别的,怎么就老是威胁我?”
“好,你再威胁我,我可就生气了。”
“锭爷我生气的后果,很严重!”
明了还想说,关外男人喝斥:“住嘴,别说了,他是……”
他想说——他是镇南王府的人。
没办法,银锭这张脸,实在太熟了,只要盯着镇南王府的人,想不认得,不记得住这张脸都难。
话未了,门外有人冷在道:“他是本王的人。”
霍长鹤迈步进来,气场炸开十米。
明了眸子一缩,错愕道:“你……你不是跳下山坡死了吗?”
“谁告诉你,跳山坡一定会死?再者,你有多大的脸,你让本王死,本王就死?你算老几?”
关外男人心头一沉,完了,果真是镇南王。
他怎么会到这里来?怎么来的?为何一丝消息也无?
不管为什么,此时纠结这些已无必要,最要紧的就是赶紧走。
他悄悄往外退,想找机会跳入暗室中。
暗室中其实有另一个通出去的口,连秋客石都不知道。
秋客石也傻了,他自然是认识霍长鹤的,虽然易了点容,和之前看起来不大一样,但这气场,这声音,还有方才的自称,无一不证明。
秋客石没像关外男人想那么多,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——怎么向霍长鹤赔罪,让他放过自己。
但秋客石显然打错算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