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年两年就能研究出来的。
可刚才打电话那手下说什么？
龙国？
六代机？
首飞？
成功？
这小子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什么胡话？
鹰酱投入这么多人力物力财力都没折腾出来的东西，凭什么龙国就有了？
假情报！
绝对是假情报！
“你要是昨晚喝酒喝多了，把脑子喝坏了？？”署长拿着电话就开骂。
“署长，我没有喝酒，情报是真的。”手下那小子说话都急得有些结巴，“不信你看网上，网上现在已经有很多新闻了，他们真的研究出六代机了。”
话音刚落，署长手里的电话砰地一声掉在地上。
署长脸色发白，嘴唇颤抖。
新闻？
都出来了？
那说明是真的？
此刻，他哪里还顾上什么圣诞不圣诞的，他重新拿起电话，猛地拔高了八个音调。
“通知部门所有人，立马放弃休假，加班！”
“加班？现在吗？”那头手下颤巍巍地问。
“就现在，马上！六点钟我要看到所有人坐在会议室，谁敢迟到一分钟就辞职滚蛋！”署长暴怒大吼。
挂断电话之后，署长在床边呆呆坐了很久，然后他的电话就如雪花般纷纷响起来。
上到大统领，下到部门属下，都在打电话找他。
署长不得不沉下气，一边应付电话，一边穿衣服走人。
走出家门的时候，他回头看了眼表，此刻是凌晨五点十分。
外面还是一片漆黑，走出家门的时候，家门口的一棵银杏树正好落下一片树叶。
树叶落在他的头顶，署长烦躁地低声骂了一句，低头钻进了汽车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