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荷没理她,而是直接质问:“为什么睡客房?”
萧承忽然轻笑,他当然不会说自己伤了老腰,不影响办事,但会影响质量。
于是伸手将她手里的碗接过来,随手放到旁边的花架上,一把将人拽进怀里。
轻轻用下巴抵着她发顶,去闻她发间的清香。
“怕自己失控。” 他的声音闷得发沉,掌心按在她后腰,那里的皮肤细腻温热,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在他掌心,“怕太久没做,会忍不住把你做死在床上。”
楚荷没太大反应,她早就对这男人的骚话免疫了,只是抬眼对上他眼底翻涌的暗潮,却有些辨不清他话里的真伪。
“受了惊吓,给你时间缓缓。只要你还愿意搭理我,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男人忽然捧住她的脸,指腹擦过她唇瓣,动作轻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瓷器。
“一码归一码,别混为一谈。还有,谁要跟你来日方长。”
“哦,不要来日方长,你现在想要,其实我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吃不吃,不吃赶紧滚。”
楚荷想要推开他,却被他箍得更紧。
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算一算,你都快一个月没搭理我了。老婆,我知道错了,我是真的离不开你。以后我保证不会再让你伤心了,能不能看在我在船上为你拼命的份上,给个机会,别对我那么冷淡了,好不好……”
说完,他低头咬住她唇瓣,这个吻里混着薄荷牙膏的清凉。
一时间让楚荷有些上头。
眼看着怀里的女人越来越软,突兀的门铃声响起,打断了室内的旖旎。
萧承喘着粗气,转头就瞥见玄关监控屏幕上晃动的人影,烦躁的叹了口气。
是司高韵,她怀里抱着女人,这人除了乔初月没别人。
“来的可真是时候!”萧承咬着牙,紧绷着下颌线。
书房里,司高韵倚在真皮沙发上,指间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,烟灰缸里已经堆了七个烟头。
萧承看到他面前的桌上,赫然摆着一张 b 超单,黑白色的影像里蜷缩着小小的胚胎,轻嘲一声,“玩出人命了?”
说着,他将桌上的烟盒拿到了手里,摆明了就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