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界。
至此,曾经横亘在彼此间的矛盾,都在这月光浸透的温柔里化作绕指柔,悄然消散于无形。
或许是照顾到她的情绪,又或许是怕她发现自己身上的伤,总之萧承没有和她做,而是抱着她,一直到凌晨三点,才起身走出了主卧。
楚荷其实一直都没有睡着,只要一闭眼,全是船上那些女孩惊恐的眼睛,和甲板上横七竖八的尸体。
所以萧承离开后,一直没有回主卧。
今晚这个男人正经的有些过分了,这让楚荷一度以为他是不是伤到了那里。
直到到分房的第三天。楚荷一早便站在楼梯口堵人,可先从客房出来的竟然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,手里似乎还提着一个银色的箱子。
男人看到楚荷时,微微颔首礼貌的叫了声太太,便离开了。
楚荷回了了微笑,转身回了厨房,把佣人提前备好的木瓜牛奶端了出来。
转身时,刚好看到萧承从楼梯上走下来,他穿了件黑色高领衫,显得人十分精神。
“萧承。”
男人转身,挑眉看她,视线落到她手里的木瓜牛奶时,唇角勾起惯有的戏谑。
“你做的?这能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