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骨头捏碎。
向茵茵今天才知道,这个外表看上去温润矜贵的人,连发疯都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。
果然,能成为萧家继承人的男人,又怎么可能是善善之辈。
她原以为萧肃不一样,至少不会像他弟弟萧承那样心狠手辣。
可这么看来,基因决定了萧家男人骨子里的狼性,萧肃和他那个弟弟谁又比谁好上几分呢?
向茵茵踉跄着撞在消防栓上,眼眶一下子就红了。
“萧总,你弄疼我了!”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可萧肃根本没松手的意思,反而攥得更紧了。
向茵茵看着男人西装革履的背影,突然想起葬礼那天,也是这样被他从机场拽到灵堂,一路上攥得她手腕生疼。
周围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,他却一句话都不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她以为逃回县城就能摆脱这一切,可现在看来,萧肃就像张逃不出的网,非要把她困在皖城这座牢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