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被吸干了精气神的牛马模样。
郁柏舟见了,顺手抄起根自拍杆捅捅他露在外面的那截腰:“干嘛呢干嘛呢,这儿不让睡觉。”
咕噜咕噜往旁边滚了两圈,又揪着上衣下摆扯了扯盖住自己肉嘎嘎,白榆跟个无赖一样同郁柏舟抠字眼:“我没睡觉。”
郁柏舟拉伸自拍杆调成个合适的长度:“我管你睡不睡觉,反正这地板不让躺着。”
白榆捂着耳朵不听不管,又往旁边滚了几圈,直到肩膀贴到个冰凉凉的东西了才停下不动。
“老子真服了你了!”说完,郁柏舟啪的一下关上直播室门,走的每一步还都是把脚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那种,好像只有这样,才足以展现出他心里的愤怒。
白榆感觉耳朵都要被震聋了,毛虫一样蛄蛹几下,把郁柏舟搭在椅子上没拿走的羽绒服揉吧揉吧垫在后脑勺下当枕头。
空调还开着,暖融融的热风落在身上怎一个舒坦了得,直播那会儿吃得太多,他现在是真半步都不想动了。
没一会儿,郁柏舟上完厕所回来拿羽绒服,站门口看了几眼,没瞧见,还以为自己拿出来了,结果去了客厅去卧室,愣是没把它找着。
想到直播室里面还有只阿飘在,郁柏舟又皱着眉倒回去看,果不其然,还真就在白榆脑袋下面看到了团被叠得乱七八糟的黑色布料。
郁柏舟当即就忍不住了,直接来了场河东狮吼:“赵!白!榆!你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子从地上麻溜地爬起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