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郁柏舟也是向来不搞做了好事不留名那套的。
拨拨刘海,再摆个帅气的姿势,然后敲了敲白榆脑门道:“看你买糖人的时候纠结半天,这玫瑰可是你老大我特意上花店买的,怎么样,是不是快被感动哭了?”
白榆本来是快被感动哭了的,可那前提是,没有郁柏舟这张喜欢坏气氛的破嘴。
挺好哭一件事,但配上他说话时那贱兮兮的语气,白榆就半滴眼泪都流不出去了。
看白榆垂着脑袋不说话,郁柏舟就当他是被自己的贴心感动哭了,拉长音调哎了一声,就踢踏踢踏准备回卧室里面去。
他懂,他都懂。
这胆小鬼就是脸皮太薄,不好意思承认自己被感动哭了。
走了两步,郁柏舟又故意停下来,然后矫揉造作地说上一句:“我走了哦,我真的走了哦,你留在这儿慢慢看吧,就算真的哭了我也不会知道的哦。”
白榆:“……”
得,这下是真没有一点想哭的感觉了。
郁柏舟光买玫瑰没买瓶,怕它们放不了两天就蔫吧了,白榆东翻翻西找找,终于在一个纸箱里面看到个勉强能当平替的透明水杯。
噔噔噔跑进卧室,捧着水杯凑到郁柏舟跟前,白榆一脸期待道:“老大老大,你还要这东西不要?”
差点就让水杯杵脸上的郁柏舟:“……”
磨了磨牙,他皮笑肉不笑道:“我倒想先问问,你要耳光不要?”
白榆摇头:“不要不要。”
听他想用水杯装玫瑰,郁柏舟脸色又好了起来:“行吧,看在你这么珍惜我送那花的份上,我就大发慈悲把它借你使使吧。”
他语气怎么听怎么勉强,要不是白榆眼尖,看到了他埋脑袋时那快要咧到耳后根的嘴角,还以为他真的不情愿呢。
目的达成,白榆拿着水杯转身就跑,到了门口,才想起忘了件事,于是又语速飞快地补了一句:“谢谢老大,就知道老大你最好啦!”
郁柏舟得意叉腰。
他当然知道他最好了,这么显而易见个事,还用得着特意拎出来说吗?
晚上,任劳任怨陪郁柏舟直播完,白榆双臂一张就往地上躺,活脱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