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缺水少食,恐先前所言也不过是空想而已。”
白榆挥挥手,颇有种是在给价值数亿的项目投资的架势:“这有什么,俗话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,要是你们愿意通过自己的劳动自食其力,我当然也不会吝啬那么一点儿物资。”
又歪着上半身捞了包零食撕开,边翘起二郎腿嚼嚼嚼,边让谢定棠再深入谈谈他的想法。
谢定棠见白榆肯定了他的想法,整个人也跟着放松下来,侃侃而谈的模样看起来自信又大方,惹得白榆偷摸在收银台下为自己的好眼光竖了十多个大拇指。
每次谢定棠说到难点要停下来时,白榆就在一旁鼓着个腮帮子提点他两句,为什么是鼓着个腮帮子呢,别问,问就是他那个时候嘴巴不大有空,正在宠信手上的零食。
见谢定棠又顿下来,白榆把鸡肉干扯断拿舌头顶到一边,瓮声瓮气给出建议:“没有细砂不要紧,拿碎石屑代替也是一样的,你再接着讲。”
说着让谢定棠接着讲,但白榆反手就是一根鸡肉干塞他嘴里:“吃完了自己拿呗,这么喜欢我喂啊?”
谢定棠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,嘴里的鸡肉干嚼到一半,突然想起山洞里还站着几个人在等他。
朝白榆要了纸笔写了一句话拿到小铁门处丢出去,谢定棠又回到座位上继续之前的话题。
冷风中,几位副官被冻得瑟瑟发抖,就在他们准备出去找些柴火取暖时,一张纸轻飘飘落了下来。
魏承泽眼睛一亮,以为谢定棠要给他们说什么重要的事,哪知道纸上只孤零零写了几个字。
【现时辰已晚,诸位可先行离开】
除了冷冰冰一行字,纸上还残留着鸡肉干又香又辣的味道,风一吹,便越发浓郁,精准地飘到在场每个人鼻子里。
行吧。
魏承泽无语,招呼着其他人离开,自己则随机挑了个关系好的幸运儿扒了他一件外衣披上,然后继续等谢定棠。
和白榆聊了将近一个时辰,谢定棠就把修建水渠的最终方案确定了下来,因为常年行军打仗,他对周边的地形地貌可谓是了然于心,刷刷几笔就把基本路线给画了出来。
白榆拿起被谢定棠写写画画大半张纸的本子随意看了几眼,表示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