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为大人所作,题目与少部分内容是临时修改。”
柳元贺听到这“耿直”的话,反而放声大笑,笑得更欢愉:“陈知白啊陈知白,难怪你入道不足一月就得罪那么多人,你这性子,分明能好好说话,却一点也不委屈自个儿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从不打马虎眼,说不拜师就不拜师,一点不委婉,一点不愿意虚与委蛇,真耿直!”
陈知白拱手:“大人谬赞。”
“这可不一定是赞许。”
“学生只当赞许。”
“嗯,你这心态极好,果然,天才总有些与众不同的脾性。”
陈知白转移话题:“大人请坐,学生泡茶去。”
泡茶回来,给柳元贺倒一杯:“大人,您与青山书院的林大儒达成了协议?”
“你知道?”
“猜的!”
“全在你的算计中?”
“是!”
“也就是说,我要是不出手,你会死在郑欣欣刀下?”
“是!”
“你胆子真大!”柳元贺也心生钦佩:“你一介秀才,面对郑欣欣那样的大学士,却丝毫不慌,不但伤了他手,还把我也算计进去了。”
“那首诗,值得您出手一次。”
“呦呵?在对付赵旭永之前就算计我了?”
“不敢!”
“呵呵呵呵,那你可算计错了。”
“请大人明示。”
“我只出手这一次。”
“已经足够,学生也不敢奢求太多。”
柳元贺更满意陈知白的回答。
这个小秀才,心性着实不一般,面对我这样的大儒,竟然也丝毫不惧,问答间条理清楚不卑不亢,言谈举止有规有矩,内容更有分寸,真真不一般。
这么想着,突兀提问:“郑欣欣说你有至宝,可属实?”
“他说的应该是学生本命温饱。”
“你的本命文宝是四品文昌塔,对吧?”
“其实……是二品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柳元贺听到这个答案,又一次放声大笑,笑声在小梅园内回荡,震得梅花花瓣簌簌坠落,震得墨池也翻起阵阵涟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