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江漪兰冲着他摇摇头,“没事。”
“你妈妈不在吗?”
“她……”女生本想说那不是自己的母亲,但她现在寄人篱下,说这种话也不好,只是笑着摇头,“我的项链掉了,她回去找。”
“我是来找我妈的,我很快就要回家了。”江意燃坐在她身边,无意般说起。
其实,有个温顺的妹妹也不错,她这么想着,忽而有点期待凌希慈回来。
等了一会。
“阿姨她还没回来吗?”江漪兰看向女人离开的方向,握住保镖的手,“我们回去看看。”
江意燃有些疑惑。
“抱歉,不能陪你一起等你的妈妈了。”女孩真诚地向她道别。
那天,江意燃望着天空,湛蓝色逐渐染上鲜艳的红,艳丽的红又逐渐被漆黑吞没。
江意燃有些失落。
一只望仔牛奶递到她面前。
“别等了,你妈妈不会回来了。”谢赝看向远方,“江漪兰破了个小口子,你妈妈带她先走了。”
破了个小伤口,在后脑勺,有那么点小致命。
江意燃失落地抿着牛奶,好像妈妈有了别的小可爱,已经忘了她这个崽了。
她忽而觉得刚才与她告别的笑容,虚伪而可怖。
五年后。
江意燃走进医院。
今天是凌希慈生产的日子,江家人都在,她有些担心自己的样貌变化,会让人认不出来。
江漪兰站在病房门口,安安静静的握着手里的玩具。
两只一模一样的小车,就连装饰的贴纸也无不同。
她其实也很期待那两个孩子降生,但不知为何,会变成现在这样。
手心发寒。
她注意到了来人,戴着鸭舌帽的女孩。
捏着两个玩具,她将脊背顶住了房门,“里面,还是别进去了。”
那个情景,她有些害怕,如果有其他人进去,说不定也会被吓到。
江意燃盯着那个有些局促不安的少女,忽而听见了病房里的声音。
“准备丧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