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焱倒没拒绝，“好。”
车里再次安静下来，他忽然说：“别跟颜意南走太近。”
棠恬不明白，“为什么？我感觉他人还不错。”
商焱眉头皱了皱，“他行事放荡，跟这种人在一起，对你没好处。”
棠恬说：“我有交朋友的自由。”
商焱明显想说什么，但没说，而是点了点头，“好，你高兴就好。”
他突然不管她了，她还有点不适应。
他低头问小糖心，“宝贝叫爸爸。”
糖心乖巧的唤道：“爸爸。”
“叫爹地。”
“……爹地。”
商焱脸上终于有了笑容，仿佛冰雪初融，“女儿真乖，比你妈妈乖多了。”
棠恬斜睨着他们俩，“如果糖心不是你女儿呢？”
“不可能。”
商焱捏了捏糖心的小脸蛋，“她的眉弓像我。”
他不是乱说的，糖心的眉弓比较高，有点欧美人高眉深目的感觉，的确跟商焱有几分相似。
棠恬忍着笑，“这都能找到接近的地方，不容易。”
商焱观察着糖心的五官，“也许之前比较圆润，看不出来，瘦下来五官更立体。”
棠恬心理活动很复杂。
她原本无意瞒他，但眼下好像有点骑虎难下了。
也不知道京市秦家真实情况如何，只能等方夫人的生日过去再去京市打听。
商焱忽然说：“你今天去过医院？”
“嗯。”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？我陪你去。”
“商夫人恐怕不想你去呢。”
他去了，还怎么讲条件。
商焱眼神很凝重，“她是不是，想让你做我的情人？”
棠恬也没瞒他，把商夫人今天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讲了一遍。
商焱目光冷沉，“我不问，你就不打算告诉我？自己承受这份委屈？”
她摇摇头，“不是啊，我只是觉得没必要，我又没当真。”
商焱抓住她搁在腿上的手，掌心炙热，透过皮肤传达到她的四肢百骸，“我是你丈夫，关于你的任何事在我这里都很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