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心似乎不喜欢她，挪着脚步藏到棠恬身后。
棠恬说：“不必了，你们应该没有熟悉的必要。”
云小娅挑了挑精致的眉毛，似乎听懂了她的话，“见面聊聊天总可以吧，至少我们曾经师从同一位钢琴老师，也算同门。”
“我们应该不算吧，”棠恬思索着，“我记得当时老师把你踢出师门了呀。”
云小娅的笑容有些僵硬，走近一步，压低声音。
“就算你不是洛家的小姐，也该讲点体面吧。”
棠恬毫不畏惧的对上她的眼，“是你先不体面的哦。”
她后退一步，轻声说：“改天见。”
她牵着小糖心出门，落在身后的目光烫的背疼。
她们来到同一家商场，另一家店奢侈品店。
选好衣服正要试穿，门口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。
云小娅竟然跟过来了。
她盯着棠恬旁边的店员，“这件衣服我要了。”
店员也愣了，忙撑起笑说：“抱歉小姐，这件衣服这位小姐先选好的。”
“她选好也未必能买呀。”
云小娅毫不避讳的开口，声音不大不小，店里其他人和店员都听得到。
店里一下子安静下来，齐齐看向这边。
棠恬说：“这件衣服我买得起。”
“是吗？”
云小娅揶揄道：“你现在可不是洛家的小姐，你哪儿来的钱？你父母种地给你赚的吗？还是你用其他方式得来的？”
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，和她的话，在引导着众人往不光彩的方向想。
棠恬笑了，“这么关心我？”
“是啊，咱们曾经是朋友嘛，洛家的真千金回来了，你这个假千金日子不好过吧，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讲，不用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。”
云小娅眼神泛着隐隐的恶毒，摆明了不想让她好过。
跟她一起来的女孩们也在窃笑。
棠恬歪头去看，是乾海市人，以前经常跟在她屁股后面满口“熹熹”的叫，好不亲热。
现在倒是换了副面孔。
接触到她的目光，那女孩愣了下，忙收了笑，看向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