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池红着眼睛,伸手要把桌上最后一瓶酒夺回来,却听到陆景逸犀利的问话:
“你不是口口声声恨她么?既然是恨,分了就分了,至于为她这么折磨自己?”
“呵……”
傅砚池失笑,染着浓烈醉意的眸中溢出无尽的讽刺:
“谁说我在折磨自己,为她,值么?”
“那在你心里谁才最值得?”
陆景逸脸色突然变得有些严肃,他没有忘记昨天早晨亲眼看到夏千羽投进傅砚池怀里哭泣的画面,终究还是克制不住的问出口:
“是夏千羽么?”
闻言,傅砚池顿时剑眉一紧,虽然喝了不少酒,但也并没有醉得不省人事,犀利的目光与陆景逸认真的眼神交汇时,更是多了几分清醒。
“景逸,你在想什么?”
“我想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作为一个成年人,我们最好都别自欺欺人,否则折磨的不仅是自己,还有在乎你的,和你在乎的人!”
陆景逸说出这番意味深长的话,最后仰头将刚才从傅砚池手中夺来的那瓶酒直接对瓶干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