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合法获得，甚至不合法获得，所有公司都会做，商场竞争就是残酷的，就看谁做得更高明更隐秘，不被抓到把柄。
“你除了报复江益，还想要什么？”
明咏怡微微一笑，“不能说是报复，我刚说了，这个人绝对不能成功。其他的，我没什么想要的，如果我还有信息，会跟你说的。”
“好了，我该走了，有问题随时联系我。”
说着，明咏怡站了起来。
张英心里很复杂，有点恍惚地送明咏怡离开了。
她们俩不知道，就在她们谈话时，展总接了王汉章的电话，“展总，我很好奇明设计师找张经理干嘛，你能帮我了解一下吗？”
展总非常意外，有点为难的，“这……”
“如果是私事，那当然不用了解是什么事，如果是公事……”
“啊，萧总还是担心明设计师用人工智能来设计产品吗？”
“不是萧总担心，是我担心，萧总刚才那句话是开玩笑，但我走心了。”
王汉章说着，心里唉叹作为特助，不得不替老板背黑锅。
展总回他，“好，我了解一下，如果是私事，那就算了。”
挂断电话，他正想着该怎么跟张英开口，张英竟然敲门进来找他。
“展总，你看这份资料，是明咏怡刚才给我的，你看能不能用？”
展总讶然地看着张英，心想怎么这么巧，他正苦恼怎么跟张英打听明咏怡过来的目的，她就自己送上门了。
展总拿起资料看，然后错愕，“明咏怡哪来的？”
“她说是江益希望她投资他创业，所以给她的。”
张英不知怎么的，可能是同情明咏怡吧，女人之间相惜的感觉吧，本能地隐瞒了明咏怡和江益曾经的关系。
展总不解，“那她怎么会给我们？她对萧氏还真是忠心耿耿呀。”
张英：“……展总，你看要不要用呢？”
展总想到王汉章刚才交代他办的事，说：“我跟萧总报告，看萧总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