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慕白一怔，他藏在衣袖下的手忍不住攥出了青筋。
不错。
其实，此刻他确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裳儿。
一想到她被其他人，他心里就不舒服。
虽然并非是她自愿，但自此她在他心中也不再是玉洁冰清了。
“祖母，那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宋慕白低语道，“祖母说的没错，虽然这事并非她所愿，但孙儿也需要花上一段时间接受。不过，她毕竟是孙儿的心爱之人，孙儿也不想她就这么没了。毕竟……”
“毕竟，她是翊儿的母亲……”
就在他说出这话的时候，不远处假山一侧的楚菀一惊。
她原本是抄近路来寻宋慕白的，却没有想到听到如此惊天秘密。
翊儿？
是宋翊吗？
那不是柳氏与慕白哥哥的傻子大哥所生的孩子吗？
居然真的是慕白哥哥的孩子？
原来，她这两日听到的风言风语居然是真的！
还有，这个绾姨娘，难道是那个沉塘的柳氏？
怪不得把头包成那样，怕是为了不让人认出来吧？
绾姨娘，绾姨娘。
与自己的名字同音，原来是为了让她柳氏来取代自己吗？
慕白哥哥，你好狠的心啊！
既然如此，那就别怪菀儿我不客气了！
楚菀眼神里闪过一丝狠辣，蹑手蹑脚的悄然离去。
而花园里的祖孙二人并没有察觉隔墙有耳，继续边走边说道，“所以，祖母也为你打算了。”
她轻叹了口气，“素绾她是遭了人暗算，才会这样需求不满。而前日祖母见你从她房间出来，身子也是一副亏虚的状态，这样下去可不行。”
宋慕白叹气，“不错，孙儿确实有力不从心之感，祖母有何好办法呢？”
“是这样的，祖母年轻时在都城认识不少的太医世家。所以，这次我派人送小玉去都城，也打算将素绾送去。”
宋老太君解释道，“你可知晓，祖母这次为素绾换的面容是谁的？”
宋慕白一愣，微微摇头，“孙儿不知。”
“十八年前，柳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