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望，这件事很容易。
战王和其他十来个王者依旧驻守于此。
一尊道祖守护着祖星和虚空的唯一通道。
整个虚空诸族，也没有这般大手笔吧？
没过几日，太虚带着风泥回来了。
祂神色震动，完全不管上来打招呼的战祖，而直接看向陆生。
“你……你走出自己的道了？”
虽然是疑问句，但是语气却十分笃定。
“嗯。”
陆生微微点头。
“果然！”
得到陆生的亲自确认，太虚一脸怅然若失。
“人族果然是上天眷顾啊。”
太虚苦笑一声，“三清道尊，天帝，就算是没落后，又出了一个你……”
祂所说的，都是走出了真正大道的存在！
“我怎么就不是人族呢？”
太虚颇为恨铁不成钢的话语让得陆生哭笑不得。
见到陆生想要说些什么，那太虚则是摆手。
“规矩我知道，真正的道不可轻传！”
在昔年，他也不是没有拜访过人族的诸多至强。
但三清道尊一个比一个高深莫测，说的话即使到了而今，太虚也不太明白。
倒是天帝对他说的很明白。
“朕能说给你听的，都是朕的道，与你无益。”
“道在自身，只能自悟，所有的外物都只是帮倒忙。”
这样的指点，太虚一直记在心中。
之后在虚空游历时，即使是光之大道这样的先天之道，祂也只是浅尝辄止，并不占据。
都是外物而已！
虽然还不曾找到自己的路，但太虚的实力则是在这种参悟状态下大涨。
即使没有大道在身，像光祖那样的先天之祖，祂也能悄然无息地干掉！
这样的实力增长之下，祂更加笃定天帝说的是对的。
当然，祂也将这份恩情还了回去。
昔年人族被攻破，祂暗中勾动先天、后天道祖之间的因果线，使得先天后天之争加剧，竟是没有第一时间覆灭人族。
给予了人族苟活的一丝生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