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人族这些武王的脸上神色，咒灵丝毫没有意外，微微一顿便是笑道。
“而今人族出了道友这样的存在，我也该功成身退了。”
咒灵这样笑着，很是满意看到了诸王的脸色暗淡下去了。
说着，也不待陆生说话，咒灵怀念地看了一眼周围的境内空间。
对了，若是将这昊天镜能一起送给自己，那就更好了。
祂那般凄惨，却能维持住道祖的位格，这境内的某种道韵居功至伟。
天帝的至宝，好东西啊！
心念急转，咒灵朝着陆生拱手，对着诸王笑笑，颇为洒脱的朝着境外走去。
祂很是自信，以为不出一会儿，人族就要叫住自己，对自己百般挽留。
陆生看了一眼咒灵的背影，随即对诸王道。
“这样的前辈将要离去，我们一同去送送吧。”
不一会儿，界城的军士便是看到一幅场景：
一个矮小的老头远去，临走时候的袖袍甩得格外用力！
而其身后，诸王和那位武皇大人，含笑送行。
见到这位上古的道祖离去，战王眼中有些疑惑。
“为什么不留下这样一位道祖呢……”
这可是少有的对人族抱有善意的道祖。
陆生微微摇头。
“你们既然已经知道了天庭，对昔年人族鼎盛时期，评价如何？”
“强者如云！”
战王虽然不明白陆生问这个，但还是不假思索的开口了。
“强者如云，也就代表着底蕴和至宝如云，就像这昊天镜一般……而今的人族，在这样一尊道祖面前，保得住吗？”
陆生幽幽开口，让得诸王呼吸都是一窒。
“善恶对于一尊道祖来说，束缚力太弱了……”
陆生摇了摇头，若是善恶真的那么有用的话，当年的人族就不会没落衰败。
“可我们不是有您吗？”
不知是哪一尊武王，这样干笑道。
陆生脸色平静，“我不会在人族待太久……”
这话让得包括斗王在内的诸王脸色剧变。
“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