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!
他们两人之间鲜艳动人的相爱,本就把他坚持的喜欢衬托得像是苍白的假象。
可现在就连这一点也因与裴子顾沾染上关系,被无情戳破了。
裴子顾,裴子顾!
霍敬亭厌恶而防备嚼着这个名字,明明他早就回绝了裴子顾的襄助安置,更在他与卢宴珠的婚事定下来后,没送请帖,而是派人送了被匕首割断的衣襟到裴子顾手中。
裴子顾是聪明人,不管他有什么隐情苦衷,和卢宴珠成亲的人是他霍敬亭,他既然放手了,就该一放到底,懂得退出与避嫌。
他宁愿与裴子顾割袍断义,绝了往来,也不愿意裴子顾再出现在他们夫妻之间,不管是什么身份面貌都不行!
明明过去的两年间,裴子顾很体面识趣,为什么他偏偏要在这时候上门?
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永宁侯府派来的人四处张望,不像是打量霍府,反倒好像在找人——
霍敬亭悲怒交加、鼓胀刺痛的头脑,抓住这个异常:“来人,快去把刚才报信的叫回来。”
他应该把裴子顾的话听完的,他太冲动与失态了。
霍敬亭听到完整的传话内容后,心急狂喜之下他都忘了与其他人招呼,疾步变为快跑,直奔倒座房而去。
他到时,门房被人制伏绑在墙角,倒座房中已经不是只有裴子顾一人了。
永宁侯夫人与裴子顾僵持好一会儿了,她赶到后公主府,找了一圈都没发现裴子顾的身影。
寿阳公主得知后断定裴子顾就在霍府,婆媳俩紧赶慢赶又赶回霍府时天色已经黑了。
寿阳公主避开没选从大门进,让他们尝试从侧门进,以免动静闹大才传到皇帝耳朵里。
结果他们一行人进到侧门后,真找到了裴子顾的踪迹。
顺利的仿佛有人已经提前知晓了裴子顾的踪迹一般,永宁侯夫人的目光从寿阳公主身上滑过,及时找到裴子顾就好,她并未深究。
只是裴子顾无论如何都不肯和她走,以他现在的情况,永宁侯夫人也不敢强行把人或者雪蝉带走,生怕侍卫没轻没重伤了裴子顾虚弱破败的身体。
“母亲,送我去前院见霍敬亭吧。”
“子顾,我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