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方东,你们只是同窗?”
许方东眉头微蹙,“夫人,你想到哪里去了?她和我只是同窗。”
看他神色,沈喜喜便知没有说谎,“我随口一问,我信你。”
许方东还是不放心,“夫人,我真的和她没有过多交往,只是一同上孙太傅的课,也就三四个月。之后高中就没再进宫听课,有问题请教也是直接去孙府找太傅。”
沈喜喜走在前。
你是对她没意思,谁知她对你有没有想法。
一个萧安乐如此难搞,再来个萧安宁。
哼!
许方东,你招惹的都是什么人?!
放榜的日子,许复无疑上榜。
殿试之后,前三甲落地。
令人意外,陛下最后钦点宋清风为状元。
谁都没有想到,状元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寒门。
他没有家族依靠,没有名师靠山,成了这届春闱黑马。
许复为探花,十三岁的探花,史上最小,载入史册。
许方东和沈喜喜一家在宫外等着许复出来。
章公公派人提早告知他们许复的消息,几人见到许复变是一脸笑容。
“哥哥!”
“许哥哥!”
最激动的莫过于许宴和小南枝,大老远就开始欢呼雀跃。
“爹娘。”许复有礼道。
“好样的,我家复儿最是优秀,居然是探花郎。”沈喜喜止不住夸赞,“家里摆了庆功宴,知你不喜张扬,就我们自家人庆祝。”
“她是想让全上京城的人知道,不过,现在不合适。”许方东道。
“有劳爹娘费心。一家人就很好。”许复终于露出一丝笑容,对许珪玉说,“多亏姑姑连日为我配药调养。许多考生都因春寒料峭而病倒,发挥失常。”
其中也包括江舸,平日里身体最健壮的人,成了三人中唯一落榜的。
张儒诚虽然考得艰辛,出来就在家躺了两天,中了进士。
许珪玉笑着摇摇头。
“哥哥,哥哥!我哥哥是探花郎!”
“许哥哥,你最厉害了!”
两个小的欢蹦乱跳,像雀儿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