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说的话,他又有了精神,“娘,府里还有多少银子?你再腾出一些给我,明日我就备好礼物亲自去一趟凉王府。即便不在礼部,在其他部门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孟氏看了看尹琉璃,“儿啊,琉璃的钱不是都给你了吗?”

    尹琉璃是依照户部嫡女的嫁妆入国公府,分量不少。

    不过几天的功夫,不会就被花完了?

    许如易解释道:“琉璃多数都是铺子和田庄还有首饰珠宝,现银不过几千两,这几日打点礼部的官员用得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垂眸不语的尹琉璃瞳孔微颤。

    “用得超不多?这才几天呀?”孟氏都吃惊了,这么如流水花银子,国公府如何承担得起?

    许如易提高音量,“这些都是必须的,打点官场需要的就是银子。你们怎么会懂?”

    孟氏当着尹琉璃和下人也不好让儿子丢人,只是将目光看向了儿子身后的丫鬟,李惠。

    “要说现银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,就有人来报,“夫人,定远侯许大人来了!”

    “他们来干什么?”许如易眼睛泛红。

    许方东挽着沈喜喜的手,走进大厅。

    “许如易,你还吃得下饭?”沈喜喜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“谁放你们进来的?”许如易大声道。

    下人怕得跪地。

    “怎么?国公府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竟不让人进门了?”许方东盯着许如易,不留情面,“也是,诬陷当场官员,史上最快升职又最快降职的礼部侍郎,可以记录史册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许如易面子丢尽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孟氏上前,帮着儿子,“这么晚了,定远侯来国公府有何事?”

    许方东:“我是好意特地来警告你们,莫要做违背道德之事,害人终害己。”

    沈喜喜接着道:“官场上的事与我无关,可若你再敢招惹我的酒楼,扰我生意,我定让你们国公府的铺子都没一个客人上门。”

    孟氏听得云里雾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