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喜喜轻叹口气,“许方东,你可真有当狐媚子的潜能。”
声音不高不低,刚好被许方东听到。
他抿嘴一笑,停下脚步,微微转过身,侧脸完美地展现在她面前,“若能令夫人心动,做一回狐媚子也无妨。”
说罢,还留下一个魅人的唇角。
沈喜喜扶额,“许方东,外人知不知道你这般脸皮厚?”
耳房传来许方东的笑声。
脱下外衫,整个身体淹没在热水中,许方东笑着的脸慢慢恢复平静。
他低声呢喃,“夫人已世留在我身边,我做什么都愿意。狐媚子?厚脸皮?”
深邃的眼眸中透出柔情,“夫人要天上的星星我都会取来。”
“谁若敢伤了你……”
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冷漠,“我绝不会放过。”
许方东换好新衣裳,回到厢房,沈喜喜还在握笔添画。
他走到屏风后的桌案旁,翻看卷宗。
夜深人静,夫妻俩才上了床,熄了灯。
“许方东,你刚才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?”沈喜喜已有些困意,声音带着慵懒。
许方东听出她的随意和疲倦,将她拥入怀中,“就想与你多说说话,没什么要紧的事。”
“酒楼要开工修葺,明儿我得去监工,午膳在外面用,你要不要同我一起?”沈喜喜闭着眼睛,靠在他的肩头。
“你要来府衙吗?府衙的菜应该不合你胃口。你在楼里等我,午时我过去找你,如何?”府衙的菜做得单一,许方东本就吃得清淡,并无不妥。
但夫人就不能吃得清汤寡水,定要让她吃好的。
“好,那我明儿等着你来。”
沈喜喜渐渐入睡。
许方东勾起嘴角,“睡吧。”
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,一切烦恼都不要想。
隔天一晌午,府衙门外,来了一个鼻青脸肿的人,瘸了脚,右边胳膊脱臼。
仅用颤抖的左手击鼓。
府衙的人却迟迟接下案子。
让击鼓者在堂上跪了一个时辰,没请大夫,也没慰问。
主簿走到后堂,询问韩硕:“大人,这徐放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