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娘亲为你办宴席庆祝,你怎么看着不高兴呢?”许宴瞧着哥哥的脸色很是平淡,不解地问。
“爹官复原职,娘亲就急着搬家。这其中的复杂缘由,我想是很不简单。”
“怎么不简单了?”许宴问。
许复瞥一眼弟弟,“你还小,说了也不明白。”
许宴生气地瘪嘴,“不说就不说,我以后会自己弄明白的。
东宫。
太子跪在大殿之下,太子妃站在他身边,大殿之上,坐着的德顺帝和皇后。
宫女和太监都退到大殿之外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德顺帝很生气,一手推开桌上的一叠案卷和证词,滑过层层台阶,滚落到太子面前。
“你看看,这些人证物证,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太子双目睁大,大声喊冤,“父皇,儿臣不知情,都是陈载道背着儿臣做的荒唐事,儿臣禁足东宫,谨遵父皇圣旨,在东宫闭门思过,从未踏出过大殿。”
“儿臣实在是冤枉啊!”
他重重磕头,身子不由地颤抖。
“陛下,太子向来是乖顺听话的,从没忤逆过陛下。陛下,您要相信太子,不能受人挑拨。”皇后开口,为太子找借口。
“受人挑拨?谁人的挑拨?”德顺帝冷冷瞥一眼皇后,“皇后掌管后宫,不得干政,难道皇后比朕都清楚?”
皇后立即起身,躬身道:“陛下恕罪,臣妾从未干政。太子是臣妾的皇子,臣妾相信他。陛下,您是知道的,凉王在朝中一直处处与太子针锋相对,太子又怎么会为了点银子而做出这种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