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月我已打发出府,以后纳妾这事不必再提。”赵肃坐在付怀楹的对面,看着付怀楹道:“母亲若再与你提,直接回绝便是。”
付怀楹没想到赵肃居然会直接将人赶出侯府。
往后秋月的日子恐怕不会那么好过了。
付怀楹问:“可是侯爷不喜秋月?她是母亲的贴身婢女,知根知底更让人放心。”
赵肃表情严肃冷峻:“我的后院无须那么多人。”
付怀楹便没再说什么了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尴尬。
从前两人相处时都是付氏说着他听着,现在她不主动挑起话题,赵肃也不是话多的人。
付怀楹看向赵肃,眼中带着疑惑,似是在询问他怎的还在这。
赵肃瞥见桌上的白瓷碗,缓缓道:“你还小,子嗣的事不必着急。”
付怀楹了然。
他这是把他喝的药当做调理身子助孕的药了。
付怀楹懒得解释,敷衍地应了一声。
赵肃这时从袖中拿出一把铜制钥匙,递到付怀楹面前。
“这是我私库的钥匙。”赵肃道:“你收好,里头的东西你可以拿去用。”
他那天想了想,觉着大概是她缺钱用,才会去想着钻营铺子。
付怀楹当即就猜到了赵肃的意思。
“那我便替侯爷代为保管了。”付怀楹将钥匙递给红袖让她收好。
赵肃将秋月赶出府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侯府。
老夫人得知后十分生气。
秋月是她的贴身婢女,伺候她多年,就这么被赵肃驱赶出府,等同于打她的脸,丝毫不给半分面子。
“该不会是付氏那儿说了什么吧?”为老夫人斟茶的嬷嬷在一旁道。
老夫人捻动手中的玉珠,表情十分难看。
府上皆知是付怀楹将人安置在澄心堂,还说要指派丫鬟过去伺候,贤妻做派无可指摘。
那秋月也是赵肃亲自将人赶出府的,无论如何都说不到付怀楹头上。
“只是可惜了秋月,被荀之亲自赶出府外,日后怕是没有人家敢要她了。”老夫人语气淡淡,眉头却依旧紧皱:“不纳妾,子嗣一事还不知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