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什么时候回来了。”
李卓抬起眼，现在脸已经肿的没法看了。
“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“行，那我就走了！在我回来之前呢，这两个人会一直打你！不过你放心，他们都是专业的，不会把你打死，会让你一直留着一口气，直到你说出实话来。”
陈律说完，迈步就要走。
李卓是真的有些太疼了，他开始犹豫，“我……”
“嗯？”
“能不能别再打我了？我真的不想挨打，我想活着！你知道的，我家里还有父母，赵春雨还在等着我呢，我不能死了啊！”
“赵春雨？她恐怕比我更希望你死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过你不提起来，我都忘了！对啊，你家里还有父母呢，我应该把他们也一起弄过来，让你们一家三口团聚来着。”陈律笑得很开心，眼底却都是狠戾，“我看看，究竟是你的嘴硬，还是我的人拳头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