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，抓不住，还得担心它不够真诚。
……
周霁风资助林景旭学校的事情，很快就传到了周凛泽的耳中。
他只是最近事情多，情绪也很重，就没有去留意周霁风的小动作，但这不代表他就会放松警惕。
“他资助学校，有提出什么条件吗？”
周凛泽直接将林景旭学校的校长“请”了过来。
“周先生他……他就说让我们重点培养一个叫林景旭的高三生，再没说别的。”校长谁也得罪不起，只能说实话。
周凛泽用指尖点了点实木桌面，发出很沉闷的声音。
压迫感十足。
思索了下，他开口，“将他所有的资助都退回去。”
“阿？”校长震惊，赶紧为难的道，“这……这新教学楼我们已经给了施工队定金，如果退回去的话，我们就是违约阿！而且，学校也没有这么多钱能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