拨。
一拨人继续朝着前方追捕其他逃跑的士兵,另一拨人则负责押送这些已经乖乖就擒的新兵。
赵烧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,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,各种滋味儿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。
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猎人,他太清楚猎物在逃跑时往往会选择扎堆儿,形成一个群体。
这样一来,猎人就能轻而易举地锁定目标,然后来个一网打尽。
然而,当他看到那个所谓的“领头羊”竟然如此自私自利,毫不犹豫地拿别人当自己的挡箭牌时,他忍不住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,在心里暗骂道:
“这该死的混蛋!”
他暗自庆幸,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听从系统的提示,选择独自行动,恐怕现在也会陷入这万劫不复的困境,成为那个卑鄙无耻之人的替死鬼。
看着那些狗腿子们押着俘虏渐行渐远,直到彻底消失在视野之中,赵烧这才战战兢兢地从那片茂密的草丛里探出了脑袋。
他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,眼睛滴溜溜地转着,警惕地观察着四周,确定没有任何危险后,这才缓缓地站直了身子。
接着,他手忙脚乱地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和草屑,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仿佛要把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吸进肚子里,这才重新鼓起勇气,继续朝着家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前行。
每迈出一步,他都谨慎得如同走在钢丝上,仿佛脚下随时会出现一个无底的深渊。
他的眼睛不停地左顾右盼,手中紧紧握着那把武器,手心里全是汗水,随时准备应对可能从天而降的危险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