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最后治不好可别怪我。”
听石晗玉这么说,纪云铮犹豫了。
门里,纪夫人叹息一声:“铮儿,请这位姑娘进来吧,你去煮茶来。”
“是,母亲。”纪云铮应声,看了眼石晗玉。
石晗玉迈步进屋。
屋子里点了一盏灯笼,灯光灰暗,坐在床上的纪夫人头发花白,眼角堆积了不少皱纹就连嘴角都有了法令纹。
估摸着都要五十岁往上了,可石晗玉从纪云铮的年龄上估算,这个纪夫人最多不超过四十岁。
纪夫人起身:“姑娘胆量不小,如今要走也是可以的,想要铺面的话,牙行那边能办,是买还是租都可以的。”
“夫人过誉了,不是晗玉胆量大,只是做不到见死不救。”石晗玉坐下来,伸出手摆出来诊脉的姿势。
纪夫人犹豫了片刻坐下来,递过去手腕。
石晗玉给纪夫人诊脉的时候,很随意的问了句:“纪公子惊才绝艳,本应前途无量,是因为额角的疤痕吗?”
提到这个,纪夫人叹息一声:“怪我没有照顾好铮儿。”
“如果我能给纪公子的疤痕修复好,纪夫人的心情是不是就会好很多?”石晗玉抬头:“再者,有些人注定就是白眼狼,为了一个白眼狼郁郁寡欢又何必呢?”
纪夫人警惕的看着石晗玉。
石晗玉换了一只手诊脉:“素昧平生,纪夫人倒是不必如此,至少三四年前你应该吃过一种毒药,高热了一场后并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,以至于伤了肺腑。”
纪夫人的手下意识的握成拳头。
石晗玉也不着急,收回手:“你这个病无人敢医,并非是不能医,而是很难医并且容易传染人,也就是俗话说的过人。”
“这……。”纪夫人陷入了回忆中,良久抬起手压着胸口:“是他送来的一碗燕窝。”
石晗玉看着纪夫人。
纪夫人眼圈顿时红了:“何苦如此啊,我可是把他当成了亲生子啊。”
不等石晗玉说话,纪夫人突然捂住了胸口往后栽倒过去,嘴里呢喃了一句:“孽、孽障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