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豁然开朗。
“即是先生前往,李某愿相随。”
李暠尚文典,而刘昞对此又有独到的见解,一来二去,倒成了好友。
“不过……”李暠沉吟片刻:“贱内尚在城中,须商议一番。”
“辛女?”凌牧云问道。
“说到底,凌公子算得半个媒人呢。”李暠的脸上泛了一丝红晕。
自龟兹一别,路遇辛女,凌牧云将李暠夸了一通,谁知,这辛女竟是如此有情,连夜骑了马匹,追至龟兹,几经波折,终于见了她的如意郎君。
即是贵族联姻,又是两情相悦,二人水到渠成般喜结连理。
“你是不是要请我喝上一杯?”凌牧云眨了眨眼睛:“洞房都不曾闹!”
“怎少了这杯酒?不过,在酒前,我还有一事。”
“李兄成了家,怎变得婆婆妈妈的?”凌牧云不禁揶揄了李暠一句。
“倒也不是,当日离别匆忙,未能体会凌公子雷法,现在得见了,想弥补下遗憾。”
“李暠,我觉得,你八成会输?”贾念昔插话道。
“哦?还有两成呢?”
“另外两成,会输的很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