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周绍态度洋洋洒洒,并没有将舟白的求饶放在心上,舟白这一顿处罚是避免不了了。
他平日里对待舟白许是太过于散漫,也许是舟白的性子平日里不会多言什么。
舟白哪怕是说错了什么或者做错了什么,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,周绍皆是一带而过。
但近日里,舟白的性子显然急躁了些许,态度有些激动。
每每面对顾檀之事,他都显得十分上心。
周绍知晓,舟白是为了他。
“属下领罚。”舟白有些无可奈何,这顿责罚是避免不了了。
看来,王爷是看透了他的心思。
字迹干涸,周绍将那封信装在了牛皮信封内,盖了章。
顾檀是深夜里一只飞镖从她面前擦过,被阿苏稳稳接住。
国公爷交代了沈卓一些生意上的事情,沈卓接下来几日都要忙碌到深夜,为了不打扰顾檀休息,选择留宿在书房中。
顾檀对此,并无任何意见。
她特意让怜儿送去了大氅和热汤,以免沈卓因为天气寒凉而感染风寒。
这样的消息传到周绍耳中,周绍索性让暗卫将一些细节省略。
诸如此类的内容周绍听多了,也有些麻木。
“是檀儿让你送来的?”顾檀贴心,沈卓有些感动。
他桌前,是厚厚的一摞账本,国公爷原本不打算将家中的生意上的事情交给沈卓来打理,从前也只是让沈卓跟着去铺子里瞧瞧,将名下的两三间铺子交由沈卓。
国公爷不喜国公夫人,对他这个嫡出的儿子也并不上心。
倘若不是老国公夫人一直催促着,国公爷对老国公夫人的话不敢不从,铺子里的那些账本,又如何会交由沈卓。
原本这些东西,本就要交代给沈卓的,沈卓是国公爷唯一的嫡子,理所应当掌握着实权。
不过自从国公爷想要将徐姨娘抬为平妻时,沈卓便多了个竞争者。
于沈卓而言,沈杭始终是个威胁,纵使沈杭似乎并无夺嫡之心。
但他在国公爷面前又表现的十分有想法,国公爷吩咐的事情都能够出色的完成。
沈卓不得不生出杀心来,他曾暗中寻找过机会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