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如今,这样的感觉却更强烈了!
她都和离再嫁了,为什么还能如此?
为什么还有这样的张扬和底气?
崔氏心中极不舒服,但想到今日自己的目的,还是勉强扯出笑:“知婉,无论如何,咱们曾经母女一场,以往我也是将你当亲生女儿看待,即便你同书羡和离了,难道我同你说几句话都不行?”
“我寻思着,咱们公主府也没人去堵国公夫人的嘴呢。”商行聿很不解。
百姓们听了差点笑出声来。
是啊,有什么话说就是了,难道人家谁拦着你了?怎么,都和离了,还非得让人家像以前做媳妇那般侍奉你?
别的不说,你要真是个和善婆婆也罢了,可关键是……
崔氏做的那些事,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?
公主侍奉她两年,可公主被掳走,她第一时间想的却是如何算计公主嫁妆。
就这,她还有脸一醒来就找公主麻烦?
“不会是知道公主医术厉害,来求公主为她治病吧?”
“不能吧,哪来这么厚的脸皮!”
“要是我,现在恨不得躲在房里连面也不露,儿子虐杀百姓、子女勾结害死未出生的庶弟……啧啧!”
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。
祁非蕊眼眶通红,崔氏脸上的神情几乎要挂不住:“知婉!我是要与你说我偏瘫之前的事,你确定,当真要我在这里说?”
她不信,盛知婉敢让自己将她做的事情说出来。
谋害婆母,说出来她再好的名声也毁了。
崔氏心底冷笑,等着盛知婉将自己让进去。
但很可惜,她又料错了。
“国公夫人直说便是。”
“你!”崔氏愣住:“你确定要让我在这里说出来?”
盛知婉表现比她还错愕:“怎么?有什么不能说的吗?”
“就是,公主以往在国公府侍奉公婆,打理后院,就连祁大小姐和祁二小姐的衣服首饰都是从公主的库房里挑,祁书朗没有夫子,是公主亲自为他请了杜大儒教导,夫人的药更不必说了,每一日都是公主亲自处理熬制好送过去,要不是有公主全心照顾,国公夫人说不定早在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