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臻楹跪倒在地,不住的朝着范春和轻舟叩首道。
“臣女是鬼迷了心窍!才会会如此看待殿下!今日得见,殿下果真英明睿智无双,与坊间传闻的有过之而无不及”
“啊是吗?”
范春喃喃到,面对赵臻楹的赞美他还有些不好意思了,毕竟的确没人这么夸过他。
“现在都这么传我的吗?”
一时间,他还真有些沾沾自喜。
下一刻,赵臻楹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,几乎是同时,她再次叩首,饱含着哀求和凄苦的语气说道。
“臣女自知死罪难逃,但还请二位殿下饶恕我母亲和哥哥,毕竟他们不知此事,没有任何过错啊!”
听她这样说轻舟本来脸上还有些不忿,毕竟对方眼下这个境地都是自己搞出来的。
但看她这副样子,轻舟也难免生出些许怜悯之心,几乎是下意识的,她带着一丝不忍的眼神看向范春。
“轻舟”
感受到这样的目光,范春看向轻舟。只是这一眼他便以看出对方在想什么,于是开口道。
“你是想”
只是还没等范春将话说完,轻舟眼中便忽然泛起悔意和不忍之色。
悔意是因为方才不经意那一眼,而不忍不是因为赵臻楹,而是源自范春。
轻舟相信自己的哥哥不会无辜的逮捕赵臻楹的父亲,既然发生了范春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。
所以她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心思影响范春的任何谋划,就像范春从不会让外界的一切有一丝一毫的影响到轻舟、轻柯的无忧无虑。
范春所做的一切轻舟心知肚明,所以她不想因为自己让范春徒增一丝一毫的不必要的烦恼。
她不住的摇摇头,用行动打断了范春的话。接着捂住自己的双耳,一如往常撒娇或是耍赖那般开口道。
“哎呀我不管的啊!烦死了玩死了,早知道老娘就不应该上来!走了!随你们怎么样吧!”
说着,轻舟逃也似的离开了。
本意是让范春不要因她做出什么本不应该有的改变,但她不知道的,理所当然的,范春还是因为她的神态、举动和模糊不清的表达而在心里改变了赵臻楹这件事的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