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在外。
裁缝伸双手像是朝范春呈上来的样子抬着那把短刀,额前发丝下的遮蔽下,双眸不带什么情感的看着范春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随后收起刀,用不知是不是装出的劫后余生般的语气再次拜倒口称道。
“谢过殿下!臣,必万死以报殿下大恩!”
“呵”
范春笑了笑,他活动了下脖颈找到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随后朝着裁缝摆摆手问道。
“其实我不是很能理解”
“您请说。”
“就是为什么你们要冒这么大风险非要来效忠我呢?凭你们的水平想找个五险一金的工作应该不难吧?”
他摊开手疑惑道。
“我自认自己也没那么大人格魅力吧?况且我们之间还有仇什么的”
范春话音刚落,裁缝就像是迫不及待般向前匍匐了两步,接着支起上身向范春行礼,用稍显委屈的神色和语气道。
“唉其实殿下误会我等了,我等所遵循的原则只有一条,那就是效忠与大晋的皇帝,从前悼德皇帝在是我等效忠于他,之前何氏皇帝在位我等顺而效忠,此刻您为正统我等自然继续效忠于您,说来大言不惭,实则也是清清白白啊!”
听了他的话范春笑着脱口而出道。
“我不关心谁是县长,我只想做县长夫人是吧?让子弹飞的含金量从来没让我失望过啊!”
面对他的嘲讽裁缝也不再辩解什么,只是略显失落像个怨妇般低下头去。
范春微微摇头,显而易见的对方刚才话中的漏洞实在太多。如果柒所言非虚的话,那包括她们蚩尤旗在内,面前的孛星其实也都是悼德皇帝一手建立的,属于他个人的私有实力。
而面前的裁缝却把他们的这个组织说的跟个正牌部门一样,说什么不忠于个人只忠于职务,实际上这话站不住脚。
但有什么所谓呢?范春眼中闪烁,即便对方说的假又能怎么样呢?他现在的处境说白了就是不得不接纳对方为自己做事。
而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吧,对方似乎也有不得不效忠自己的理由。
所以,这种相互利用的关系不也是很好吗,没必要把所有话都掰扯的那么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