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勃勃,甚至引经据典的谈论一番。
齐霄帝与燕国的国君很投缘,时不时的叙谈几句,可惜他心不在焉。
他没料到今日的会面如此陌生。
陌生的他希望这一次会面没发生,但这也不过是想想罢了。
包括皇后在耳边的喋喋不休,包括楚帝的笑意回应,好似她真的只是楚帝,不是她曾经的女人,更不是袁厝的生母。
为何她能演的如此逼真?让他都以为曾经的一切,只是他的一场梦……
“咣”的一声锣响,所有的演出都已经结束。
楚帝也不过是笑着拍手,说了一套感恩齐霄帝安排的宫宴十分精彩,随后众人便各自归去,等候着三天后的雕艺大会正式开始了。
齐霄帝悻悻然,颇有些心不在焉。
皇后送走了楚帝,又跟随着送走了燕国的国君。
“宇文宗主还在外面陪着两个孩子,这袁厝和柳月初也不知道去哪里了。”
说是更换一件衣物,却走了大半个时辰。
别说换衣服,就是重新做一件也缝好了。
齐霄帝想起便嘴角抽搐,“别搭理他们俩,有本事就不来接孩子!”他巴不得把小包子和小团子留在宫里呆几天,他还从未好生的抱过呢。
皇后自然明白齐霄帝的心思,还是让嬷嬷们去找一找。
袁厝的确是更换好了衣物,但他却被右丞和吏部尚书给拦住,问一问韦天轩的事。
柳月初原本在陪着,却远远看到了太子妃。
太子妃似在有意等她,她也只能过去叙话。
“太子妃是在等臣妇?可是为三日后的雕艺大会劳累了?”柳月初一直都没有与她对此事仔细聊过。
她的确在刻意回避,免得起什么冲突。
不看僧面看佛面,起码皇后现在还没与袁厝撕破脸皮,她也没必要太霸道了。
太子妃笑了笑,“我也不过是去看一看,当个花架子罢了,哪里算得上劳累?只是闷了,想与国公夫人说说话。”
“今日好像不大合适吧?”柳月初还不知道楚帝和燕国的国君都走了。
“也没什么合适不合适,就看国公夫人是否愿意与我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