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这门婚事儿对他不满,不曾想竟来的这么快,还是以这种方式。

    “不许在夫人面前透露半个字。”

    “奴才明白。”方才他要是实话实说,估摸着这会儿夫人就已经疯了,跑去了五皇子府要人了。

    郑大人捏着那只蛐蛐,眸子幽沉,“先把婚事办完,将人都送走再说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怕是不行。”管家紧紧皱着眉,“五皇子…就在前庭候着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郑大人脑子嗡嗡的。

    他觉得自己此刻就站在两条船的中间,一条腿踏着一个,一个不注意,就会翻进波涛汹涌的江水中。

    “五皇子,你们说五皇子?”尖锐的声音突然从屋里响起,郑夫人从门缝那直起身子冲了出去,一眼就瞧见了郑大人手中的蛐蛐。

    “我的业儿。”她一把夺了回来,泪如雨下,“是五皇子,是他抓了我的业儿对不对?”

    “住口,你小声些。”郑大人厉声训斥,可郑夫人这会儿又怎么会听他的。

    “一定是你,是你不把东食西宿,阳奉阴违才得罪了五皇子,他才会抓了我的业儿,你快去,快去救业儿,要是实在不行,他要是实在生气,就把月儿给他送去就是,只要别伤害我的业儿就成。”

    郑大人恨不能自己聋了,才能听不见她这些悖言。

    把月儿给人送过去?打四皇子的脸,然后等着被四皇子清算?

    五皇子只是抓业儿,那四皇子一出手,可就是夷一族啊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