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要论带兵打仗,当属四皇子最为骁勇。”

    “李大人。”凌辰逸眸光冷的结冰,盯着站出来说话的那位官员,“四皇子旧疾发作,需要静养,莫不是李大人耳聋,没有听见?若是如此,想来李大人也不该在立于朝堂,当早早解甲归田才是。”

    “这,”李大人被骂的面红耳赤,但惧于官位低敢怒不敢言,便轻飘飘的朝申允白看去。

    “李大人只说四皇子骁勇,并没有说非要四皇子去不可,凌世子反应未免有些太激进了。”申允白淡淡开口。

    “申尚书说的是。”又有一位大人走了出来,“皇上,据臣所知,这两日上门去探望的官员也都被拒之门外,若只是需要静养何须如此,莫不是其中有什么端倪?”

    “张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,是说我和四皇子欺君吗。”凌辰逸很是强势,谁张口就堵谁。

    “下官没有那个意思,只是觉得奇怪而已,四皇子往日可是就连负伤都不曾怠慢政务的,如今却因为太医的说辞,数日缺席早朝,难免让人心生疑惑。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,奉天殿中所有人的眉头都微微皱起,皇上锐利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线,审视着凌辰逸。

    “既是静养,自然不能被打扰,尔等既是知晓太医嘱咐,还上门探望,又是安的什么心?”

    另一边,申允白双手交握在胸前,冷眼看着那几位大人和凌辰逸争执,然后队伍又慢慢扩大,变成了党羽之间的争吵,唇角慢慢勾起森冷的笑。

    “都住口。”皇帝一声怒喝,奉天殿中立即安静异常。